嗜血玛丽 2004-06-05发布论坛
 

馒头和屁股,你要什么?

  1.馒头

  馒头放的久了会慢慢变得坚硬起来,从上个世纪70年代直到现在,馒头越来越硬得像一些石头,不但敲打不动,而且还在风雨中坚挺着它的姿态。30多年的时间不算短了,一些传统的馒头演变得极端起来,但无论怎样他们仍旧是粮食、是不可缺少的主食。

  所谓的“馒头”其实是“Metal”的译音,我总喜欢将“金属”称之为“坚硬的馒头”。正是这些坚硬的东西,真实见证了摇滚的青春与激情,面对眼花缭乱的guitar solo和漫天飞舞的鼓槌,几乎没有什么比他们来的更加痛快和不羁。虽然要追溯金属的源头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但是在如今摇滚舞台上的每一个角落里,想找到金属闪闪发光的碎片却并不困难。当嬉皮士们还穿着漂亮的喇叭裤,在鲜艳的花从中微笑并幻想着他们的“乌托邦”时,金属分子已经在不知名的暗涌中沸沸扬扬起来。那个时候并没有人知道什么是“Metal”,他们只是用自己的青春讲述着年少轻狂与温情脉脉。所有的音符都是在琴弦上擦出的火花,随着星星之火的燃烧,金属开始了他们那条漫长而艰苦的不归路。

  许多年过去了,Boogie Metal、Thrash Metal、Death Metal甚至Black Metal被人们划分得愈发详细,放眼望去,金属的大旗已经遮住了摇滚界的半壁江山。没有哪位摇滚乐迷会否定他们,即便是朋克也无法忽略金属的存在,以至于一些人们在不断地试验中寻找着金属与朋克完美的交叉点。更还有一群人,他们在异化着金属,将Metal导向其他具有创新性的另类突破中。

  金属是一段狂喜的神话,是酒神的恩赐。每当Slash的双手像蟒蛇一样缠绕着琴弦,我都会觉得那是一种与妖与魔交媾的美丽,虽然接踵而来的只是坠落的毁灭。酒精、鲜血、疯狂、欲望……金属用力量和速度征服着每一场生死争斗。在没有任何缘由的时间荒原中,在陷入了漫无边际的泥潭沼泽的时候,看看Megadeth穿过头颅的子弹,看看Iron Maiden红死魔的假面舞会,看看Marilyn Manson恐怖怪诞的Hollywood……然后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,即使将会死去,也要在堕落的狂舞中感受激情落幕前撕心裂肺的畅快。

  2.屁股

  自从美国的电视频道播放了“猫王”扭动屁股的录影带,人们开始陆续的反叛起来。无论是“甲壳虫”穿着提臀的小洋装在唱“I Want Hold Your Hand”;还是“滚石”用闪亮的皮裤勒紧他们的下身;甚至Jim Morrison在庞大的舞台上拿出他的阳具示众…每一次,无可否认都是一场不大不小的革命。当我们提到“屁股”这个词,它总是带着一些冲击感或者颠覆感,并且还有某种性的意味在其中作祟,甚至更进一步联想它会牵扯到同性恋或者其它。无数五颜六色的穿着孔的在春风中晃动着的“屁股”就是“朋克”(Punk的另一种解释的确是屁股),他们是一群具有摧毁性的革命者。虽然中国人眼中的革命是战斗,而美国人眼中的革命是上床,但朋克眼中的革命是没有种族与国界的,他们在床上战斗,在战斗中上床。

  关于Nirvana,关于The Sex Pistols,关于Patti Smith,我们太熟悉,知道他们如何战斗,知道有的人已经牺牲了,而有的人还在坚守阵地。关于Siouxsie & the Banshees,关于Bauhaus,关于Joy Division,虽然我们还了解的还太少,但你不能说他们是Punk的异端,他们也是反传统,反主流,反文化的战士。关于Jim Morrison,关于Janis Joplin,大多关心朋克的人们并不关心他们,但这两个同年生同年死的家伙,用他们的方式表达着Punk的精髓……

  这么多年以来,朋克们的简单音乐渐渐变得哲学化和政治化,他们愈加尖锐,好像危险却又炫目的诅咒。他们不再只是徘徊在边缘的蚂蚁,更多的人们朋克过或者还在朋克着,比如尼采,比如鲁迅,比如王朔,比如你,比如我……面对这个疯狂的世界,极端的现实,我们真的会指着它们的鼻子大喊“Fuck”;我们会在给自己的脖子戴上狗链,给鼻子穿上别针的同时,也在自身的意识中烙上了“Punk Never Die”印记。抛开30多年前美国“垮掉的一代”,随着世贸大厦的倒塌,似乎全世界都在更猛烈的塌陷中颤动。朋克们越来越赋予自己一种另类的责任感,他们把愤怒写在脸上,写在诗里,写在音乐中。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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